“改变，为什么？”

“因为你。”莫菲托斯说道：“因为你的存在，人类和我们拥有了同等对话的权利，所以吾等希望可以通过外交的方式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亚伦大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有出现，你们就会杀光人类。”

莫菲托斯摇摇头，冷漠的说道：“吾等，会圈养人类。”

“圈养，像是牲畜一样的圈养吗？”亚伦的脸色一瞬间阴沉到了极点，杀意弥漫。

“人类，为什么要生气。”莫菲托斯奇怪的说道：“难道，吾等不应该这么做吗？”

“你们把人类当成了什么了，牲畜吗？”

“在我们的眼里，人类如同牲畜没有任何的区别。”

莫菲托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一点，“也许吾等这么说，你会感觉到生气，但是，人类不管是力量上，还是智慧上，都不如吾等，如果没有你的存在，人类在吾等的眼睛里，就如同你们眼里的牛和狗一样，是低等的动物，既然是低等的动物，圈养有什么不对。”

第19章 交易

莫菲托斯当着亚伦的面，说了这么多，目的无非只有一个。

和谈。

刚才短暂的交锋，已经让两个人都认识到，想要击败对方必然要付出沉重的代价，想要击杀对方，代价几乎令人无法想象。

同归于尽，似乎是最有可能的结束。

对于没有感情，只有理智的恶魔来说，这个无疑是最恶劣，也是最愚蠢的选择。

没有愤怒，暴怒，羞辱，恼火，嫉妒，杀戮……等情感的恶魔，自然不会因为一时的愤怒或者被其他的感情左右，而做出愚不可及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