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青如此,重楼也说如此。
时间,好像伴随着这一朵彼岸花的绽放,而停滞了下来。
重楼低着头。
在他的手臂上,一道道足足有着三寸深的伤口,在红色的铠甲上,绽放,溢出。
滴答……
血液低落,空间泛起一阵涟漪,发出清脆的声音。
忽然……
重楼笑了起来。
“哈哈哈,好……好……实在是太好了!”
那伤口就好像说兴奋剂一般,直接触动了他的神经,那是猖狂和激动的癫狂。
“一千多年了,整整一千多年了,终于又有人能伤到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重楼是一个战斗狂,他的世界,只有战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存在的价值,才不会感到寂寞。
数万年寂寞在飞蓬的出现,才让他有了求败的机会,才有尽兴一战的欲望。
也只有在一千多年前,和飞蓬的战斗中让他找到了受伤的滋味摆脱了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可是这种滋味在飞蓬被贬之后就在也没有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