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安抚地握住她臂弯,理智和情感碰撞之下,到底还是不忍心,输给了心疼:
“不想说,以后想说了,再跟我说。我都在。”
怀絮苦笑,低声道:“我想不起来。”
她想不起来。封锁自我的起因应该是很遥远的事了,被时间斑驳的回忆像爬满爬山虎的砖墙,什么都看不清。
宋莺时很愿意相信她,她轻轻抚摸怀絮的长发,动作透着无声的抚慰,道:
“先不去想了。”
宋莺时牵起她,此时,她的话题转为:
“你很会运用歌曲里的情绪表达,但你的舞蹈,也就是你的肢体表达还做得不够。一方面是你对体内能量的自我封锁,另外就是,你并没有改变观众的欲望。”
宋莺时认真道:“怀絮,你跳舞时在想什么?”
怀絮道:“完成舞台。”
她并不关心观众,只表达她想表达的。
怀絮一向如此,宋莺时毫不意外。
“你的野心应该更大点。跳舞是让人热起来的事,你的心里,要有征服对方的野望。”
宋莺时的手指点在怀絮心口,她心无旁骛地向怀絮传达着信念:
“不要禁锢你的欲望。”
宋莺时说完,抱胸向后退了两步,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道:“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就开始跳。能用舞蹈让我热起来,就算你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