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道光正照在宋莺时脸上,从她右侧的太阳『穴』划到左侧的耳。
宋莺时躲了躲。
她现在不被光照着,尤当怀絮静静在黑暗中观察她的时候。
怀絮的舞台已经结束,她的心脏还在为她跳动。
她甚至怀疑,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在某个寂静的时刻,怀絮听得到她不安分的心跳。
宋莺时的心脏一一跳得有力,蓬勃而欣喜。
方才,当宋莺时望着舞台上的怀絮时,她骤然回到那夜——
空旷的教室内,怀絮独自起舞。她搅『乱』了一室的氧气,宋莺时口舌发干,仿佛缺氧。
须臾间,怀絮捧着她的脸,骤然靠近:
“宋师,你热起来了吗?”
当时,宋莺时没有告诉怀絮,在怀絮咄咄『逼』人的注视听到这句话时,她心湖猛地一『荡』,沸水横流。
而今晚,宋莺时看到灯光的怀絮,她终于她所愿,浑身发烫。
宋莺时没说话的时候,怀絮四打量,视线度回到宋莺时身上,慢慢道:
“宋莺时,你知道我现在做什么吗?”
宋莺时抿了抿唇,明不该配合,却鬼使神差地问:
“什么?”
怀絮倏然凑近,宋莺时躲,被揽住后腰,死死往对方怀里按。
她灼灼的呼吸烫到宋莺时的耳垂,像一缕烈风,夹杂着声轻嗤:
“你怎么敢带我钻进这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