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芳菲脸憋得通红,显然,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支支吾吾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没经意一瞥,瞧见了她手腕上的伤口,又尖叫了起来,“啊呀,阿斓你手腕上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大的口子啊?你该不会真是想不开了吧?”
宋培偷偷去划拉资料,尤芳菲,原主老对头的铁杆,表面上和原主关系还不错,算是原主老对头安|插|过来的卧底一类的人吧。
看样子,这姑娘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把原主和自杀扯上关系了。
宋培想了下,抬起手腕,晃了一晃,没让人看清楚就收了回去,“哦你说这个啊,这不是急着给你们开门么,没注意碰碎了瓷瓶,”说着还去指了指浴缸边上散了一地的瓷瓶碎片,“这不就给划伤了嘛。”
尤芳菲咬着嘴唇,看上去还有那么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那,那,那浴缸里怎么水都红了?”
宋培抿抿嘴唇,姑娘你可真是不死心啊。
“划伤了没在意,血就滴进去了呗。”
“滴进去的?能滴这么多血?”
宋培不耐烦了,有完没完了哎,究根问底的小姑娘不可爱啊。
于是宋培就盯着她看,尤芳菲被她看的心虚,刚要说话,就被打断了。
“啊——阿嚏!”
宋培揉揉鼻子,声音带上了点鼻音,转向蒋玲,“蒋姐,我这也没什么大事,你看大家这……”
蒋玲会意,没再要她多费嘴皮子,很快就把这些人给张罗走了。
尤芳菲还不甘心,想要留下来。
宋培干脆就多打了几个喷嚏,“现在流感多发,别回头传||染了你,多不好,对吧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