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然后呢,她还没走一步呢,就被叫住了,不许进去啦。
江寒外套脱了,里面穿的是挺括的白衬衫,搭着深色的长裤,脚上是纯灰的拖鞋。头发也放下来了,披着呢,但是攻击性,没话说,绝对的满分。
江寒手里还端着杯子呢,这回没手套了,说,“站住。”
宋培特听话,站住了,笔挺,动都不动,就是眼珠子往江寒那儿转,好奇着呢。
叫住我干嘛呀?
不至于就让我在门口立正的吧?
江寒勾勾嘴角,带着笑,喝了口水,给她解答,说:“去洗澡。”
宋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还套着那件印着7098的橘黄色背心呢,脏兮兮的。
手上指甲缝儿里也有灰,是之前扒拉包的时候抠进去的,估计脸上和头发上比这也好不了多少,脏的,怪不得人家不让进呢,“噢。”
江寒动动眉梢,问:“委屈了?”
宋培摇头,“没有。”
哎,我哪儿能就这么容易就委屈了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呢,是吧。
江寒随手把杯子放柜上,走近宋培,隔着空气点点她的衣服,“圜土,晦气。”
呵呵。
宋培悄么么翻了个白眼,哎不是我说你,编谎话也编个有技术含量的嘛,你这都什么时代的人了哦,还信晦气不晦气的,我都不信啦。
但是呢,这个心情还是好了不少。
原来人是嫌弃圜土呢,跟她这个人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