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蒙益揉揉她的耳垂,“跟你像,那岂不又是一个无法无天的?”
陆越七就勾着她的脖子,欠起来亲了一下,再躺回去。
“反正你喜欢我呀。”
程蒙益弯着嘴角,笑的温柔。
的确如此,且无话反驳。
秘书坐在前头,推推眼镜。
嗯,习惯了。
自家局长和夫人就这样。
她们这边轻松,宋培那里就很烦了。
冯启砚说再不唱戏,可不是件什么小事。
你不唱了,得有个理由不是。
就是没有理由,你这也不能就这样就撂挑子吧。
这一大帮子人呢,您可也太不负责了点。
宋培抿着嘴唇,不耐烦,“那你想怎么解决?”
戏班主还是劝着,这我能怎么解决呢。
你留下来,继续唱。
这事儿,只有你才能解决啊。
宋培拽拽袖角,“可是我刚刚,已经宣布不唱了。”
戏班主不管这个,说你就当自己那会儿子臆症了,说胡话呢。
这会儿缓过劲,又好了,就不记得了。
宋培:“……”
还能这样?
能啊,怎么不能。
反正你不能就这么不唱了。
戏班主舍不下。
多好的树呢,摇摇就有钱下来。
可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宋培摇头,不行。
戏班主急眼,问:“那你要怎么着?”
“要不这样,我把长音给你绑过来,你抽她一顿,出出气成不成?”
说完,戏班主就冲着外头吼,叫把人带进来。
柳长音就被带进来了,身上捆着绳儿,绑的可紧。
宋培看了下,眼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