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另一边的床铺,团子还在呼呼大睡。

我去摇醒了她。

她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早上好”然后闭上眼,似乎还打算继续睡下去,但是只过了几秒钟,她就又睁开了双眼,呆呆地看着我;经过了一小会儿的无言,她突然张大嘴巴,慌慌张张地指着我大叫:“你你你你你、宁宁宁、宁海!宁海你为什么会在我我我的房间!咦?咦咦咦?为什么他也在!咦?”

看来她还没有完全清醒。

“你忘记了吗?”幸平站在我的身边对她说,“这里是宁海的房间,昨天大家为了安全而集中在了一起,我和宁海负责守夜。”

“……啊。”她脸色一僵。

接着,她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

她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

轮流梳洗过后,我们来到了食堂。

记者、医生和吉他手比我们先到,他们坐在食堂的一角,脸色很差的样子。

我们走了过去。

“发生什么了吗?”幸平主动地问。

吉他手瞥了幸平一眼,似乎不打算说些什么。

我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什么东西烧焦了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