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糯米叹息了一声,好像心情不好。
接着走了几分钟,她再次长叹一声。
又过了一分钟,她突然戳了戳我,抱怨地说:“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叹气啊?”
“为什么叹气?”我姑且问了一句。
“我应该算是比较好看的女人吧?还被几个男人追过呢,怎么你一点都不热情,跟对铃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啊。”她无奈地说。
接着,她说出了自己叹气的理由:“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梦?”我不感兴趣地问。
“喂,你稍微表现得好奇一点好不好?”她不快地说,“我梦见自己在森林里面跌倒了,周围有很多毒虫爬过来咬我,把我咬死了。”
“既然你是被咬死的,不是被毒死的,那么你怎么知道它们是毒虫?”我按照要求表现得好奇了一点。
“那是梦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她看向前面的斯库拉,“都是他的错,昨天讲了那么多小心毒虫的事情,害我做了噩梦。”
我们的探险队伍没有向导,或者说,身为当地人的队友斯库拉就是向导,他在昨天吃饭的时候顺便讲了很多森林探险的注意事项,其中就提到了毒虫的危害,并且在今天临行前给我们分配了很多瓶驱虫水。
说起森林中的毒虫,我想起的却是当初在罗普岛上看见的杀死了那名黑人心理医生的虫子们。
过了一会儿,我们脱离黄土路,进入了森林之中。
扳手忽然不说话了,他之前说了很多关于森林的传闻,现在却像是自己被自己吓到了,有些紧张的样子。
“真胆小。”糯米嘲笑他。
他小声地反驳:“才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