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彩衣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她,用一种冷冰冰地、充满警惕地眼神看她:“你作什么?”

这颗丹药让祝彩衣想起了当年那一枚惑心丹,大小颜色气味都差不多。

云碧月却不知祝彩衣心中所想,她对上祝彩衣满是怀疑地眼神,心头不是滋味。

她这么好心好意地帮忙,到头来人家根本不领情,还认为她图谋不轨。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云碧月想干脆不管她了,但人命关天,她实在不忍心视若无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这是能暂时缓解病痛的丹药,你吃了就不会吐血了。”

祝彩衣将信将疑。

云碧月又道:“没毒的,你若不信,我吃一颗给你看。”

祝彩衣摇头:“万一你吃的这颗没毒,其他的有呢?”

云碧月气闷:“我若要害你,直接将你扔在这里不管就是了,何必让你吃药?”

“谁知你是何居心?”

祝彩衣垂眸,面庞惨白如纸,胸口随着她的喘息一起一伏,每句话说到句尾都像快断气似的:“这样吧,两颗丹药……你各吃一半……我吃剩下的……”

云碧月叹了口气,这人真是被害妄想症严重,话都快说不完整了,脾气倒是扭得很。

云碧月答应着,又取出一颗丹药,一共两颗,当着祝彩衣面各咬了一口,再递给她。

祝彩衣这才放心吞下丹药,一入口,极淡的桂花香,和方才在她身上闻到的气味一样。

让祝彩衣不由回忆起云碧月的香肩留在自己齿间的口感,她回味似地抿了抿嘴。

片刻之后,祝彩衣感觉丹田处盘旋着一般暖流,嗓子清爽了些,胸口也不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