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现在谁是狗?”祝彩衣斜眼睨她。

云碧月不吭声了,缩进被子里当起了乌龟。

祝彩衣心情大好,轻声笑起来,声音清清脆脆,仿佛风撞铜铃,叮当作响。

云碧月听着,臊得从脸红到脖颈。

过了半晌,笑声才终于停歇,一切又归于静默。

云碧月撩开被子,露出一丝小缝,又侧耳倾听了一阵,没见任何动静,以为祝彩衣已经走了。

她这才从被子里冒出头,屁股那里却忽然传来极其柔软的触感,一只细嫩的玉手探进被子里,带着温润的凉意,来回揉动尾巴骨附近的位置,轻柔又缓慢。

疼痛随之一点点消失,好舒服的感觉。

那只手的主人不知何时已坐在她床边,给她揉屁股的时候,神情专注而柔和。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看见祝彩衣还在,云碧月隐隐有些小开心,像是吃了好几颗糖。

祝彩衣盯着她看,语气比之前温和许多:“你不是说屁股疼,让我给你揉一揉吗?”

云碧月笑:“你不是说让我自己揉吗?”

“哦,那你自己揉吧!”祝彩衣立时放下手,再度冷漠起来。

“别呀!”云碧月用脸去蹭祝彩衣的手指,撒起娇来,“扁师妹揉得更舒服,我要扁师妹给我揉!”

祝彩衣仍维持着冷冷淡淡的表情,但她还是将手重新放到云碧月的屁股上。

云碧月甜甜地笑了,心里暗暗嘀咕:扁师妹竟然还是个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