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碧月将扁秋双昏死之后所有事巨细无遗地告知,末了抱怨道:“都是那两位黑心肝的长老,非逼我当什么宗主,还在大门外设了禁制,把我困在这儿!”
完全验证了祝彩衣的猜想。
“既然不想当宗主,为何还要留下?”祝彩衣狐疑。
云碧月手上有好多自己研制的药水,和她给画的符咒,若想逃跑还不容易?
云碧月以手支颌,看了祝彩衣一眼,苦着脸道:“他们拿你威胁我。”
祝彩衣微愣,没有云碧月想象中的感动,反而有些闷闷不乐:“是不是只要有人拿我来威胁你,无论对方提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也不一定。”云碧月想了想,“若是我办不到的事,我就无法答应了。”
“你为何对我这么好?”祝彩衣盯着云碧月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双眼望到她心里去。
云碧月挠了挠后脑勺,奇怪道:“这还用问吗?我们是朋友啊,如果我被人抓了,你会不管我吗?”
“自然不会。”
“那就是了嘛!”云碧月理所当然道。
祝彩衣陷入沉默,不知在想什么,过了片刻,又问:“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任何人看到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人在自己面前复活,都会有所疑问吧?
云碧月道:“是有想问的,你为什么会昏死过去?”
“你应该摸过我的脉搏,那不是昏死,而是彻底的死亡。”祝彩衣扬起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