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 只许你们来,我就不能来吗?”云碧月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

她们二人本就互不顺眼, 只要一见面, 必定针锋相对。

伫在司马葵左侧的高瘦长老冷着脸, 和她统一战线, 疾言厉色地指摘云碧月:“身为阙阳宗的宗主,不安安分分地在宗门处理要务,竟然私自离宗出走, 成何体统?”

他若不提, 云碧月险些忘了这茬, 她满不在乎地摆手:“宗主之位本就是你们强加于我,又不是我自己想当的,我现在宣布,这个宗主我不当了, 谁爱当谁当。”

“宗主之位,岂能儿戏?是你说不当,就不当的吗?”高瘦长老瞪圆眼珠,火冒三丈。

云碧月耸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双方僵持着,气氛剑拔弩张。

“诸位请听我一言。”孟咸抱拳行礼, 态度比云碧月客气许多:“据我所知, 云姑娘修为不高,法力……也差强人意, 一宗之主的重任确实不太适合她,她本人又没有这个意愿,阁下何必强人所难?”

话刚说完,一回眸,就见云碧月拿眼刀凶巴巴地从他脸上刮过,仿佛在说:你究竟是帮我呢?还是损我呢?”

孟咸向她投去无辜且无奈的眼神。

他们私下的小动作被司马葵当成眉目传情,她来回各看他们一眼,啧啧咂舌:“怪不得说起话底气十足,原来是有了男人为你撑腰。”

她上下打量着孟咸粗犷的面容,嗤笑:“你这品味也不怎么样嘛,竟然找了这么五大三粗的莽夫。”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云碧月右拳紧握。

妈的,要不是打不过,她早把司马葵抡起来胖揍八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