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余桑桑震惊了:“一个浴缸七十多万?里面是镶金了吗?”
这贫穷也太限制她想象力了。
冯宜歆:“……”
她给她擦好头发,就回了卧房,拿来了吹风机。
她开始帮她吹头发,热气喷在颈项、后背上,激得她一直颤。
太敏感了。
余桑桑羞得脸通红,夺过吹风机,跳到一边:“我来吧,我来吧,不用你伺候。”
“我想伺候你。”
她该表示荣幸吗?
余桑桑哭笑不得:“宜歆啊,我……我觉得你有点黏人。”
“你不喜欢?”
“额,不是不喜欢,总要让我喘口气啊。”
她现在几乎跟她形影不离,紧迫盯人的感觉也让她不自在。
冯宜歆似乎明白了什么,低低叹了声:“你还是不够喜欢我。”
她耷拉着双肩,形单影只地回了卧室。
那背影莫名有点萧瑟孤寂感。
余桑桑心里憋闷了:她刚刚说话是不是太重了?她是喜欢她,才想着时时刻刻跟她腻在一起。她怎么能伤害她呢?
越想越自责,她简单吹了头发,就进了卧室。
冯宜歆已经躺上了床,右侧躺的姿势,背对着她,显然是“受伤”了。她爬上了床,坐在她身边,伸手点了点她的肩膀,小声喊她:“哎,宜歆,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