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二十五号,柠柠的生理期。
血迹有两个巴掌大, 洇在粉紫色的床单上,像雪里红梅。
被罩上也零星沾着一点。
温柠才缓过来,后面湿|掉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又黏又潮, 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来,她转身跑出去,一步跨三个台阶飞奔上楼, 回房间拿了卫生巾和干净底裤冲进厕所。
长裤, 底裤,像在血水里泡过,染得猩红。
还散发着一股……
说腥不腥说臭不臭的“大姨妈”专属味道。
温柠嫌弃地皱眉, 一脚踢开脏兮兮的裤子,打开花洒, 冲完澡,换上干净的底裤、卫生巾,刷牙洗脸。
小腹隐隐作痛。
她记得自己每个月的日子, 要么准天, 要么比上次迟一天, 但不会提前, 大概是昨天嗨了,吃辣又喝酒,结果大清早上“血崩”。
弄脏了顾迟溪的床!
电动牙刷嗡嗡响,像她此时的脑袋。一抹诡异的绯红爬上了脸颊,蔓延到耳朵根,她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生无可恋的表情。
洗漱完,温柠拎着脏裤子下楼。
迎面遇上顾迟溪,她从房间出来,手里抱着拆下来的床单被罩,温柠一顿,尴尬地看着她,“那个——”
“裤子给我。”顾迟溪打断道,伸手就要去抓她手中带血的裤子。
温柠侧身躲开,“不用,我自己洗,床单你也放着,等会儿我一起洗。”
“不洗,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