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阑听了她这样的话,又加之已经流了两条河,大概是无泪可流了。所以很快就不咩咩地哭了,而是抱起茶壶,牛饮了一壶水。

庄清流歪在旁边笑了半天,为了哄她开心,又勾手喊出了渡厄,让渡厄出来充当绳,两个人翻花绳玩儿。

谁知渡厄会偏袒庄清流,老在她故意要输的时候,忽地自动瞬影一闪,重新凹个对庄清流有利的形状出来。还老觉着自己作弊得神不知鬼不觉,骄傲叉腰。

梅花阑:“……”

庄清流彻底笑歪在了榻上,把调皮的渡厄缠回手腕,侧靠着窗框,问:“你娘这几年还好吗?”

梅花阑不知道在醉歪歪想什么,煽煽睫毛:“跟以前一样的。”

庄清流明白她的意思,嗯了声,又问:“你哥呢?”

梅花阑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怀里取出了庄清流送她的短笛,低头摸来摸去:“也是一样。”

庄清流想了想,了然:“你没跟他说当初修为丧失的事儿是吧?”

梅花阑道:“嗯。他只知道自己睡了一觉,然后被后殷抓走过,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也好。”庄清流又抬起眼帘问,“但是关于大川后氏如此明目张胆的所作所为,你们家没什么说法吗?”

梅花阑这次撑着头想了一会儿,慢慢阖了下眼睛,仍旧道:“也一样。”

庄清流忽然挑眉:“也一样?”梅家的态度仍然还跟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