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小女孩才低声问：“你不讨厌我吗？”

“我还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讨厌你？”

“因为……我很丑啊。”小女孩嗫嚅道，“我爸爸妈妈都讨厌我，他们都不要我，只要弟弟。”

“我也很丑啊。”季逢雪叹了口气，木棍指向夏临夏，偏头问道，“你觉得那个姐姐好看吗？”

小女孩偷偷瞅了一眼，点点头。

“她也丑。”

小女孩难以置信，又瞅了一眼夏临夏，摇头：“骗人，你们都好看。”

“因为我们化了妆，卸妆后就不好看啦，所以我们都不会轻易卸妆的。”季逢雪突然笑了，“不信你看那个姐姐。”

小女孩好奇地看过去。

“夏夏。”季逢雪突然喊了一声。

“干嘛？”

“你能现在卸个妆吗？”

“你做梦！”夏临夏吼了一声，做个很丑的鬼脸，转头又和小朋友们胡扯。

“你看，她都不敢卸妆露出她的丑样子呢。还有她的鬼脸，是不是挺搞笑的？”季逢雪说着说着，自己笑出了声。

那个鬼脸，是真的很没有形象了。

小女孩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