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言得意的笑:“怎么可能, 夏夏这是青出于蓝。”
“过奖过奖。”夏临夏笑得合不拢嘴。
新一局开始了白热化状态,所有人都在等一张牌。 方兴言看着面前的牌发愁,趁着张老师看手机的时候,飞快偷瞄了一眼 ,被对面的夏临夏看了个正着。
两人沉默。
夏临夏仿佛瞎子一般,轻飘飘的看了一会别处,然后低头,琢磨片刻,打了一张八萬。
”我胡了!”方兴言一排桌子,“给钱给钱。 ”
“不是吧,夏夏是不是故意放炮的?"张老师问。
夏临夏说:“不不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丈母娘开心就好。
下半场她时不时就放个炮,为了显示公平,她又给其他两位麻友放炮,不仅把赢的都输出去了,还赔了不少。
逢雪那边喊吃饭的时候,这牌桌才停下来。麻友们清点着数目,高兴兴地回家了。
张老师揶揄地看向方兴言:”你这女儿真 会找对象,小两口都挺会放炮。'
“啊?”夏临夏装傻,“我没有啊,我真的很菜。‘
”别装了。”方兴言笑着拉着她的手回家,“放心吧 ,季逢雪也会给大家输钱,她们都习惯了。”
她低头看着方兴言的手,主动挽了上去,弯着腰亲昵的蹭了蹭方兴言的肩膀:“那阿姨不生我气吧 ?"
方兴言愣了几秒,扭头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季逢雪可从来不会这么干。”
"嗯?”夏临夏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