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
余静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我,麻姑?”
“我麻你个大头鬼!在宅子里处了这么些年,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
“啊”于飞尴尬的摸了摸下巴,“老实说,我只知道你是吊死鬼。”
这是明眼鬼都看得出来的事情。
“本姑娘叫余静。好歹还是同音呢。”
“下次再叫错,我把你的脑袋都勒下来!”余静扬了扬自己手上的绳索。
“反正你的眼珠子都被踩扁了,肯定能用绳子拴住的。”
“可是我会疼啊”于飞小声道。
“你那绳子什么材质的?”他锲而不舍的问道。
“你有眼珠子不会自己看吗?”余静不耐。
“看来是粗糙的麻绳。”
“那你死的时候痛不痛啊”于飞继续在余静的爆发边缘疯狂试探。
余静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染色盘一样精彩,她努力地扬起一个笑容,“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
这样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冷得于飞打了个寒颤。
“那还是算了吧。”看见余静脖子上难以忽视的痕迹,于飞有些心有余悸。他真的毫不怀疑,要是这绳索能从余静的脖子上取下来,余静的脑袋当场就能掉了下来。
“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好像没有……”
“要是你那眼珠子回不来,你是要每天蹲井口守着你那颗眼珠子飘回来吗?”
于飞:还真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