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复和晚期已经走了很远。于是桑葚抬起脚,她重重的踩在了影子的脸上。
懦弱的情绪时有时无,桑葚有时会分不清自己。嫉妒左右思绪后,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你知道什么?”她冷声道。
“你知道每一天是什么概念吗?”
“从我有意识的每一天,那些鬼怪驻入梦境。”
“我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被迫地接受。”
“你只是我的恐惧衍生物。”
她突然就想起了魇怪是怎么诞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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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纤细白皙的脚腕在空中不断踢蹬,她的双手无力的拉扯着脖子上的绳索。窒息很快使她的面容变了色,女孩的五官里溢出了鲜血。
在那颗脆弱的头颅终于悄无声息的歪下的时候,女孩死不瞑目的眼中滴下了一滴眼泪。恐惧的痛苦缩影逐渐汇聚,魇怪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我记不清楚自己在梦里死了多少次。”
“可是恐惧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
“这些你真的明白吗?”
数一万千次的重复死亡。尚未成熟的心智怎么可能斗得过徘徊游荡的怨魂。她从来没有想过去倾诉。因而从来不被理解。
“你只是站在你的立场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
“然后自大的、用着不屑的口吻评价我。”
“对我来说,迈出去的那一步 ,已经是我快要用尽的所有勇气。”
一番话说完,桑葚转身就走。影子变幻的魇怪在她的身后虚幻出了自己的身体。她有些沉默。
“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