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葚还在咬着牙死死坚持。
她还记得和魇怪的赌约。如果她向她屈服,是不是代表她要将晚期拱手相让。
“我不。”她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这也是魇怪第一次在桑葚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她有些诧异,又忍不住的歪了歪头,“你说什么?”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猩红的舌头缠绕在木柱上,同样开始腐蚀木柱。血色从衣服的周围渗出滴落在余静的舌头上,余静眼睛里的红更加艳丽了。
“我说。”桑葚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往外挤。
“我”
“不”
“要”
借着掉落在地上被腐蚀了一半的木头,桑葚用力的刺向了腰间。
余静惨叫一声后,迅速的收回了舌头。桑葚不再理会魇怪,求生欲使她不得不忽略疼痛,转而朝着房子里跑去。
魇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余静恼羞成怒。眼看没能攻击到桑葚,余静很快将攻击目标对准了魇怪。
同样的招数。魇怪的眼睛眨都没眨。她直接伸手攥住了余静的舌头。
比起怨气,魇怪显然更深一筹。
被魇怪握在手里的一小节舌头直接断在了她的手里。
余静哀嚎着隐去了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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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桑葚坐在地上捂着腰费力的喘气。没有晚期的帮忙,她根本没有办法接触余静的怨气。
她也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余静的怨气。
就像魇怪曾经说她可悲又可笑。她在余静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