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看着云随风的面容,定然猜不出此人一百多岁,可现在看着他的内力掌风,皆是信了。
啪地一声,甩走锁。
云随风推门而入,扑面而来股子灰尘味儿,折扇遮鼻,一眼便看到被绑住手脚,放在床上的周念欢。
云随风箭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先把脉后,以折扇轻敲她的额头,沉沉道:“看在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今日免费帮你解了这毒。唉,赔本买卖。”
他先是点周念欢的穴,继而为她运气排出毒素,幽幽道:“今日我在树上算是看完了全过程,我就说你好端端地为何要拿兵符?原是子母蛊发作,又被控制了。”
第二日。
陆旻烨醒来,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掀被下床,淡淡问道:“王妃在何处?”
婢子神色怪异,支支吾吾不肯说。
陆旻烨便沉下脸,刚走出门外,便遇到值守的钟铭跪地汇报了昨夜的事情。
沉默小瞬,陆旻烨眉宇拧成川字,一字一顿,咬牙道:“你说。王妃偷盗兵符?”
“昨夜暴雨,又值您体弱时,属下不敢掉以轻心,便故意暗中加派人手,正好看到有一黑衣人潜入府邸,又恰巧碰到王妃将兵符递给那黑衣人。”钟铭抱拳如实说。
“不可能 !”陆旻烨抓住门槛,步履虚浮了下,剑眉横竖,冷冷道,“此事不准外穿,定有蹊跷。”
“什么蹊不蹊跷的?属下带了一百人都亲眼所见。”钟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实在气不过,便斗胆多说几句,“王爷您得明鉴!”
“王妃…现在在哪里?”陆旻烨剑眉深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