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见状,也摸到了窍门。每当贺渡星发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朋友圈,他们都能扯到童月身上去。
那群人都是人精,说的话好听极了,也正中贺渡星下怀,渐渐在群里说话。
而每次出现,一定跟童月有关,心情一定好,再听几句奉承的话,贺渡星简直高兴得找不到边,一个接一个红包地发出去。
谭远毫不怀疑,若不是微信限额,贺渡星一天能撒几百万出去。
他麻木地摇头,贺渡星没救了。
考试需要两天,第一天一小时口译,次日三小时笔译。
第二天下午结束,童月高度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疲惫填满了秀雅的眉眼。
“怎么又下雨了。”出考场,童月抱怨,“去年都没这么多雨。”
早上还蔚蓝的天到傍晚五点就变得灰蒙蒙的,阴雨绵绵不断,斜风刮过,街道两旁种植的绿化树哗哗作响,绿叶欢快地翻腾着。
童月素手伸出屋檐,雨点滴在手心,一阵清凉,顿时又不觉得气了。
只无可奈何地叹气:带伞的时候怎么都不下雨,一不带伞就下雨,老天真会捉弄人。天气预报也不准,说好了是个大晴天的。
这边不能停车,她得冒雨到对面树下打车了。她把包顶在头上,刚进到雨里就感到不对,因为身上没淋到一点雨。
她仰起脖颈看到头顶的伞,再看到撑伞的贺渡星。
斜风细雨,伞下男女对视,一时静谧。
童月先打破沉默,轻问:“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