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罗悦琦偏过头看了看莫维谦,直觉这又是他的主意。
“这也是思想工作的一种,亲情攻势往往比其他手段都更有效。”莫维谦解释着。
罗悦琦突然觉得莫维谦这个人真的是很冷静,行事严谨设计周密,总是会先找出其他人的弱点,再或想办法试探,或进攻心理防线,自己现在了解他一些了,还真是觉得心机深沉。
“妈,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于香香泣不成声地问着母亲。
罗悦琦一听这个话题马上集中注意力看向张蓓宁母女,只见张蓓宁只是流着泪,并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
于香香见状哭得更厉害了:“妈,我求您,您要知道真相就说出来吧,爸他死得太冤了!您想我一辈子都活在找不到杀父凶手的痛苦之中吗?”
“你怎么就知道你爸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省纪委的人和你说了什么?”张蓓宁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于香香肿着眼睛说:“妈,就算没人说,您觉得爸自杀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吗!那段录音我也听到了,我没办法不这么想,我只求您告诉我,爸的死与您无关!”
听着女儿声嘶力竭的哭声,张蓓宁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任凭女儿摇着自己的手,自己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于香香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张蓓宁睁开了眼睛,盯着对面墙上的那面镜子艰难地开了口:“香香,你出去叫外面的人进来吧,妈认了,一切都是妈自己作的孽。不过妈没有杀你爸,这点妈可以向你保证!”
于香香肿着眼吃力地和母亲对视半晌,才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