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了看鱼仔,然后转头对阿海吩咐道:“这个家伙对我很重要,你把他看住了,他要是跑了,我拿你是问。”
“小天哥放心,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阿海沉声道。
“哼哼,这年头谁还用夜壶,而且你脑袋不够大,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我淡淡的说道。
起身走到外面,在阿海等人的目送下上了车子,刚刚开出去不远,赵青山就开口问道:“小天哥,秦凯这是在搞什么?他就不怕连累自己的父亲?”
“大概是富贵险中求吧。”我揉了揉太阳穴道。
联想到秦暮雪最近的资金开始捉襟见肘,我大致能猜到秦凯这么做的用意,这货远在米国,原本因为他之前从日本回来时候负责的生意自然就要转交给别人打理,没了这个收入来源,再加上秦凯又不像秦暮雪那样在米国打下了自己的基业,他要想培植自己的根基,钱这个东西是万万不能少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他背着秦五爷搞的这些小动作就是为了拉拢人心和招兵买马,否则任凭秦暮雪近水楼台先得月下去,秦凯原本获得的优势说不定就会荡然无存,甚至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他很可能还会在竞争家产的角逐中慢慢落入下风,秦凯不愿意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才不惜铤而走险。
这种猜测八-九不离十,不过就算我知道了秦凯都做了什么,我能应对的也只能是断了他在森哥这里的财路,至于把这种事情告诉秦五爷,不是我不想,而是告诉了也没用,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我敢肯定秦五爷这个贩-毒集团的内部早就充斥了秦凯和秦暮雪不和的风言风语,否则鱼仔也就不会因为选择了秦凯就开始平步青云了,而秦五爷却一直选择自欺欺人,这说明他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这一点,再加上八叔和黄九叔的前车之鉴,如果我是秦五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肯定会一口咬定这是鱼仔的个人行为,牺牲掉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根本无所谓,秦凯事后顶多就是被秦五爷教训一番,根本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惩罚。
也不知道赵青山听没听懂我那句话的意思,总之他陷入了沉默,我摇下车窗透了口气,犹豫一阵之后,我还是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等到对方接通以后,我有些尴尬的说道:“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没别的意思,我这里有些事情……我个人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不如找个时间见面谈?”
……
……
涉及到秦凯的事情,我打电话的对象自然是秦暮雪,虽然我和这个女人已经分道扬镳了,但是睚眦必报又被我废掉一只手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的秦凯毕竟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且相对于我这个外人,秦暮雪显然更好处理某些事情,不过在她说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就今晚一起出来吃个饭的时候,我却拒绝了她,因为我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我把时间定在了明天。
因为自从“摆香案”那天开始就一直没有见过路茗雨的缘故,在加上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我就去了蓝宇集团楼下,很没义气的丢下了赵青山,我拉着即将午休的路茗雨和王雪琪在附近吃了个午餐,而在看到我又受伤之后,路茗雨自然避免不了一阵心疼,只是相对于刚开始跟着我的时候,她在这方面的承受能力已经提高了不少,在我妙语连珠的逗-弄下,她很快就破涕为笑。
两大美-女左拥右抱,腻歪了将近两个小时,我才把王雪琪和路茗雨送回了公司,目送这两个女人恋恋不舍的走进了写字楼,再次坐上赵青山的车子之后,我就给森哥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得知他就在老宅子里,我就过去和他见了个面。
把陈立峰交代出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森哥听罢顿时勃然大怒,当即就表示这件事不需要我-操心了,他要我好好养伤就好,他一定为我出这口恶气。
从森哥这里出来,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去了苏小枚的黑诊所,接受她的独门按-摩又喝了苦涩的汤药,眼看这个女人露出了幽怨的神色,我也不好拍拍屁-股走人,心里一软,也不管会不会被苏叶林知道,又会不会引起什么误会,我就带着苏小枚去吃了一顿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