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嗤笑了一声,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只听身后就响起了“咔哒”的一声。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包厢的门已经被锁上了。
面对一众虎视眈眈的家伙,我咧开嘴巴笑了笑,说道:“我想试试。”
“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哥站起身来,他重重的一拍桌子,面色狰狞道:“兄弟们,先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哈哈大笑,手里的香烟凭着直觉猛然向后一戳,鸡哥就被烫的哇哇大叫,似乎没想到我会先下手为强,场面短暂的安静了一下,不过在缓过神来之后,那几个小弟模样的家伙就一拥而上。
我迅速站起身来,先是一脚踹在距离我最近的那个家伙肚子上,这货发出一声惨叫,直接表情痛苦的捂着小腹就蹲了下去,我微微后退半步,躲开迎面而来的一拳一脚,捉住其中一个家伙的手腕一拉一扯,我的膝盖猛然提起,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对方捂着下巴顿时血流不止。
虽然一瞬间就击倒了对方两人,但我并没有托大,而是边打边退来到了角落里,虽然这样会被对方围攻,不过至少都是正面应敌,起码不被前后夹击,只凭这些人三脚猫的功夫,或许在街上和平常的小混混打架斗殴还行,可是到了我这里就完全不够看了。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还挺庆幸这些年在道上混的经历,至少在遇到现在发生的而这种事情时候,凭借着丰富的打群架经验,再加上最近一年以来多次死里逃生,我和这些相对不入流的家伙打斗起来游刃有余,他们不仅没有给我造成半点杀伤,相反在我手里,我只需要击中他们某个人一下,这个倒霉鬼就基本丧失了战斗力。
“点子扎手!抄家伙!”
似乎是因为我的强悍已经超出了南哥的想象,他厉声大喝,这下不只是他的那些小弟们不约而同的在鸡哥的带领下亮出了匕首,甚至蕉皮哥也抄起一把短刀加入了战团。
不得不说,赤手空拳和手里有家伙给人造成的威胁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尤其还是这种以多打少的局面,匕首和短刀从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战力上的不足,然而还是很可惜,我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场面了,大喝了一声,我不退反进,先是劈手夺下一把刀子,我反手就扎在了另外一个小混混的腿上,紧接着用手肘顶在某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喉结处,欺身入怀腰部发力一记势大力沉的过肩摔,另外几个小混混就被砸了个七荤八素。
此刻我面前除了鸡哥和蕉皮哥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小混混了,我呼出一口浊气,一个贴地前滚翻的同时顺手捡起也不知道是谁掉在地上的匕首,来到鸡哥面前,我高高扬起就“钉”在了他的脚上。
“嗷!!!包厢里顿时响起了鸡哥仿佛杀猪一般的惨叫。
要说这货也真是够倒霉的了,之前还有闲心耍着蝴-蝶-刀,看起来也应该是这些人里数一数二能打的家伙,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我眼里无非就是个跳梁小丑罢了,刚才被我用烟头烫在了鼻梁上留下一道烟疤不说,现在又被我扎穿了脚,我也只能说他活该,如果不是他刚才在我身后阴阳怪气,我也不会对他重点“照顾”。
蹬地起身,借着一股向上的反冲力,我一记下勾拳就打在了鸡哥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