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错啊。”现在在我的心中只有两个人的分量最重,这一生恐怕也很难有人能够拥有同样的地位了,“他们是我最爱的人。”
“怪人。”
“很奇怪吗?还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觉得自己还好啊。”
“爱上你的人一定很凄惨。”
陈姐直直盯着我,慢悠悠地说着,若有所思般。
“为什么?”
这话好像以前有人说过,不只她说,子琪说过。
“要和你的父母亲去争,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样不是很辛苦吗?何况你早就认定了不会有人能超越父母在你心中的地位,唉,有你这样的儿子很幸福,想做你的情人就可怜至极了。”
听了她的话,我只是傻笑什么也不说,不管她的言论正确与否,我都无所谓,可能骨子里我还是不相信我会令旁人痛苦。
而且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将爱情看得那么重,似乎没有了爱情我们就活不下去,非要死死抓劳一个人,在对方身上心中留下深切的刻印,在做人生的选择时,大多数的人都会抛弃父母子女而选择丈夫或妻子,可我却始终不能理解他们怎么能不要给了自己生命的父母,丈夫或妻子是一生相伴的人,自己就不是陪伴父母走完人生的重要的人了吗?不管别人如何选择,觉得我是没有体验过真爱也罢,我不会将父母放在第二的位置上,为了他们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他们能快乐。
渐渐地我对于阿尤的情况已经绝望了,他似乎永远也苏醒不了,植物人,熟悉又陌生的词汇,我开始在乐子的书吧帮忙,去医院的时间减少了。不过阿尤的父母,以及袁禧还是不放弃信心,依然用尽各种方法——科学的不科学的,甚至在病房里放着阿尤喜欢的音乐,不断在他身旁说着过往的生活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