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我想听你亲口承认。”祝羽的手劲很大,陆北根本挣不脱。

他无意中碰掉了瓶装水,大半瓶的瓶装水咕噜噜滚出去好远,撞在了 地毯蔓延外的健身器材脚下,发出咚的一声。

陆北腰肢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柔软,他坐在茶几上,腰身随着身前人压将上来的力道向后仰倒,弧度柔美得不像话。

“祝羽,你怎么回事,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放开!”

他脸红了,甚至想起了那天的旖旎——甚至自己也觉得十分不错的旖旎。

祝羽欺身而上,眼神里压抑的低沉一下子爆发了,那足以燎原的火焰灼灼而起,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撑着手臂,将陆北禁锢在自己身下与茶几间小小的空隙里,“你说,亲口说。”

陆北耳根已经红到爆炸了,腺体里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落星,哪怕是被标记过的落星,也足以使得作为alpha的祝羽发狂。

冰与火焰在祝羽的眼底交汇、碰撞,影影绰绰地透露出危险的信号。

因为极霜也已经有些按讷不住,飘散而出,与落星纠缠。

夜阑渐浓,路灯散发着暖黄色的灯光。

庄红云笑出了一脸的褶子,“哎呀,怎么好劳烦羌太太您亲自送出来啊,太客气了啦,哈哈哈——”

祝汐缩着脖子站在羌家堪比庄园的大门口,因为衣服不合身,缩到了车旁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

羌太太眼睛毒,她早就看出来祝汐衣着的变化,而且闻得出来——祝汐应该是喝了酒,酒精的味道与沐浴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大概就让人可以描摹出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