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散心宗多年,来来去去许多弯绕也顺的清,立即问道:“九少爷,您不会是……对二夫人做了什么吧?”
兰漱疼的倒抽一口恶气,幽幽道:“我能对她做什么,倒是她,我爹将我按倒施暴时,我明明看到她偷偷踩我一脚。”
金仪给他包扎好,又是不解道:“不可能吧,二夫人一介妇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您这伤可重着呢。”
兰漱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无耻这种品质,只她一人独占吗?这不是张买诚也在场,我爹一边打我,他一边帮忙,踹了我好几下,这账我记得明明白白!”
金仪向来不明白他们这一辈嫡脉之间的恩恩怨怨,便也插不上话。
替他洗了衣服后,金仪才忧心道:“九少爷,过一会儿应该会有人抽查宗训,您准备好了吗?”
兰漱诚恳的回答:“没有。”
金仪大吃一惊:“那怎么办?”
兰漱道:“等抽查的人来了,你便说我死了,被活活打死的,我再装鬼吓他。”
金仪:“……”
她端上短烛火到床边,一圈晕黄的光色打了半帷,忧心忡忡道:“您是不是在生宗主的气啊?”
兰漱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满脸淤青,完全遮盖了本来的帅气,他心平气和:“没有啊,怎么会,我不仅不生气,还得谢谢他,将我的脸打坏,便免去了被爱慕者绑架强/奸的隐患,安安全全的活着最好了。”
金仪道:“啊?!不会吧?”
冰冷冷的回答:“知道你还问。”
“……”
兰漱皱眉,盯着脸上的疤痕叫苦不迭:“我不就是说那孩子长得像猴子吗,他至于这么报复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