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注定是一场输局。
这场训练从夜间十点一直持续到凌晨六点整,陆琛好几次见他脚底打滑,不是差点被野兽咬到就是要掉下沼泽。
平时他训练江纾最多四个小时,中途有休息,之后慢慢叠加,一次性消耗完所有体力对只有a级别的alpha来说,身体必定会遭受损耗。
最终陆琛妥协了。
“训练终止。”冰冷无机质的女音再次播报。
江纾一落地,双手撑着膝盖喘了几口气,汗水顺着他的脸部线条滑到下巴,再一滴一滴落下。
他解掉绑缚在脚上的负重物,刚抬腿脚就一软,江纾单手撑起地面后仰,重新站直身子。
差点就毁了老干部形象。
江纾松了口气。
他拿起挂在门口的白色毛巾,披在肩上擦拭,他知道是陆琛给他按的结束,既然陆琛先低头了,他也没必要继续拗下去。
江纾走上螺旋阶梯,客厅里的光暗着,安安静静地像是无人待过,江纾走到他的房间门口,试探性地敲了两下房门。
隔了一会儿,依旧没人来开,江纾抓住门把手,轻手轻脚地拉开一条门缝。
房间里的光也暗着,唯有床上的被褥鼓出一个人形,连头都埋在里面,安详得宛如睡在棺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