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心疼地嚎叫一番,再义愤填膺,把那胆大包天的贼人给揪出来砍了。
张德发知道了,这大猫不想理他,于是灰溜溜走了。
乌雪没有回答,它也不知,圆圆的脑袋歪着正怀疑猫生,想不明白怎么会受到这番待遇。
张德发震惊得脑子发麻,还好凭借多年练就的反应,才没有在君前失仪。
只是梨花特意揉乱的,哪那么容易甩顺,打结的还在打结,脑袋上揉炸的猫毛竖起,像个落魄的小狮子。
怎么万岁爷没有计较的意思?
他咽了咽口水,心肝发颤地跟上去,脑子混沌得如一团乱麻,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背过去后,她笑容扬起,心情豁然开朗,这些日子被人惹的郁气一扫而空,把之前的仇全给报了,舒爽!
尉迟恭和乌雪目送人离开,没有跟上去,怕再惹恼她。
他也有被一个小女子弄得这么狼狈的一天。
谁知话才嚎一半,皇帝冷冷看了他一眼,张德发的话当场卡在了嗓子里,吐不出来了。
出大事了,有人大逆不道踩了万岁爷的鞋!
乌雪跟在他身后小跑,它需要找个安全安静的地方理毛。
等他替皇帝更完衣走出去时,就见乌雪猫在某个角落舔毛,从尾巴舔起,一下又一下,十分认真和仔细。
过了一会儿,尉迟恭不确定地问:“她气消了罢?”毕竟他都这般狼狈了。
自从王诗语走后,周玉珍在宫里的日子难过起来,已没什么人和她交好,变得比当初梨花独来独往还孤独。
她内心迫切地渴望和其他人拾起姐妹之情,可无论她说什么,都没人信她。
苏思茹见她蹦跶的厉害,还给她起个草包智障的外号,讽刺她:“谎话精,有这么好的表妹,你就偷着乐吧,还胳膊肘往外拐,谁敢和你交好!”
周玉珍欲哭无泪,过去那些话她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有少部分添油加醋而已,谁知道武梨变化那么大。
她和武梨的过节是解不开的,自那件事后,今生注定是对立面,其他人是不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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