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自己又为何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他只知自她真正出事,剖腹剜心之痛便时时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后宫之事丝丝缕缕,虽和前朝息息相关,可说到底是女子的主场,我怎好事事都依赖你,让你陷入一群女子的争端中呢?”
若她离去,他只怕永生永世再也不会遇到她……
她连忙挣脱怀抱抢救自己的发髻:“玉先生,这可是你邀请我的不是么,难道你想反悔?不过晚了,我都决定好了,最多只能答应你万事先想着自己的小命,保管自己好好的。”
梨花见他好半晌不说话,继续说:“玉先生,你先前说要我依赖你一些,我会学着去做,但我不愿事事躲在你身后成为一个无能之人,若是如此又谈何与你一同看国泰民安呢?”
她不愿成为一个躲在任何人身后的人,在漫长是岁月中迷失方向,逐渐无能。
她肯安心养病不问世事这么多日已是难得,更何况他也从未想过让她成为附庸,自己或许太过杞人忧天了。
便答应她罢,谁教她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呢?
尉迟恭笑了,宛若乌云散去满目芳华。
他答应道:“好,先生立字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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