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干柴和烈火,她睡得无比香甜,一躺就睡着,就多了个人形抱枕而已,半分涟漪都没有。
尉迟恭险些被水呛到,忙将杯子放下,从怀中掏出帕子捂嘴压住喉间的痒意。
这小贼恼起来,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软玉温香在怀,还是看上的人,谁忍耐得住?
他规规矩矩不过是怕一旦越了雷池便停不下来,只得生生克制住。
偏偏这小贼睡觉还极不规矩,手脚并用就差挂在他身上了,当然,对此他甘之若饴。
只是无数次看梨花睡得香甜,无知无觉将柔软抵着他,尉迟恭便得拼命念清心咒告诫自己再等等,个中煎熬只自己知道。
小贼是知道怎么气人的,现下她啧一声,嘴里说着佩服的话,那眼神举止分明在表达你不行啊,怎么看怎么气人。
现下她这么怼人,也有那么一丢丢私心。
尉迟恭眼睛眯起,危险地道:“爱妃说这话可是要负责的?”
梨花退后两步远离一些,双手一摊,笑得像个无赖:
“这话奇了,臣妾不过陈述事实,不知哪句说错了?倒是万岁爷既没有对臣妾不满,亦非身体不适心忧政事,今突然对臣妾冷淡,结合近事臣妾有此推测不足为奇。”
就许他冷暴力,她瞎猜几句怎么了。
尉迟恭额头青筋跳了跳,见她特意远离,咬着牙道:“爱妃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