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害她总是怀疑自己流年不利呢,这个大狗子!
尉迟恭毫不在意梨花吐槽他是贼,说他是偷。
如今已是他的人,又何妨计较那些面子里子,自己千方百计骗到手的人,自己不宠着谁来宠?
他甚至觉得梨花用了两次觊觎一词,用得甚妙。
不错,他一直在觊觎小贼,从锦绣台上第一眼见到她起,无时无刻不在觊觎。
这不觊觎着觊觎着,终于将小贼的心觊觎到了手。
尉迟恭很庆幸自己主动出击,没有理所当然的坐等,虽说过程中的几次因为乌龙认错了人。
但他相信如果不是在那些日子主动和梨花有诸多交集,以梨花的性子根本不可能入得了她的心。
正因为他先前打下的基础,两人在日后的相处中才能如此自然,才会让她没有带着面具待他。
尉迟恭笑得开怀,得了便宜还卖乖:“先生彼时对朕百般防备,朕若不用些非常手段,又怎能引起先生的注意?”
人又怎么能人任由他亲?
他说着将梨花揽入怀中,额头亲一口。
感觉不够,眉眼亲一口。
还是不够,脸颊再亲一口。
梨花嫌弃的直躲,到底躲不过去,挨亲了满脸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