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逸春点了点头,却没有马上转身进府,而是朝赵杰身旁的凌容与,拱手作揖:“臣见过太子殿下。”

“先进府。”凌容与颔首,言简意赅,言谈举止及周身气场皆散发出一股冷意。

他与牧逸春相见时一直都是这般,赵杰与牧逸春早已习惯。

众人在牧逸春的引领下,很快就进了相府。

牧逸春的妻女此时还在宁府,只有他一人只身先回相府,此时相府的女主人未归,也无其他女眷,只能由他亲自招待众人。

他与永安侯一样,这一生都未曾纳过妾,就只娶了一个正妻。

而永安侯夫人因有兄长做为前例,才会对自己的夫君深信不疑。

因永安侯母女中了药,流了一身汗,牧逸春不得不先唤来丫鬟,让丫鬟带两人再换一身干净衣裳。

“兄长,那日妹妹托你所查之事,你可已得到消息?”

永安侯夫人与盛欢换好衣着,再度回到大厅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问起牧逸春。

牧逸春沉默片刻,看了盛欢一眼,才又看向永安夫人,沉重地点了头头:“永安侯的确在外头养了外室。”

永安侯夫人虽早有心理准备,却依旧没能忍住心中一涌而上的痛苦与失望。

赵杰闭上眼,原本还对父亲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舅舅的亲口证实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