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书信他是收在暗柜里的,就连周正都不知道他摆放在哪个暗柜,暗柜极为隐秘,她不应该如此轻易就发现才对。

“孤……”

“殿下之前才答应过我,不会像永安侯那样骗我。”盛欢在他开口前冷声打断。

“殿下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原本娇甜可人,总是在他怀中撒娇甜笑的小娇儿,如今虽然语气依旧不轻不重,可说的句个字却都不带一丝感情。

凌容与知道盛欢这是生气了。

他发现怀中的小娇儿又扭过头去,显露在微弱光亮下的侧脸微冷,不再理他。

凌容与艰涩的咽了口沫涶,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词,“之前众太医都说孤大限将至,孤只是过于担忧害怕,才会写下那些书信,孤的身子如今已渐好,又怎么会命不久矣?欢欢莫要担心。”

盛欢听他还是不肯说实话,甚至无缘无故提起了什么书信,原本就沉入谷底的心,再次开始无止尽的往下沉。

他果然还有事瞒着她,想自己安排好一切,自以为的觉得这样便是在对她好。

就连自己不久于世这么大的事,都能将她瞒得滴水不漏,甚至还想在自己死前,将她日后的夫君一并安排好。

如今她都有了身孕,他居然还是选择欺瞒。

盛欢心疼他做事从来不顾自己,却更气愤他到如今还不肯跟她坦诚以对。

她抬手摸上他的脸,而后滑落至他的脖颈,再是如今已经逐渐厚实的胸-膛。

“那殿下为何又开始惧寒?为何你的身子又冷冰得像个死人?”盛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