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令璟一睇,好无言,抬头问佢,“你几岁嘞,今年?”霍柏骞皱皱眉,做乜好端端问佢几多岁,老实回答,“三十五岁,今年。”
陈令璟一听,真系气不打一处出来,“三十五岁,昂有晨勃?!你要不要脸啊?”霍柏骞畀佢骂,好委屈啊,垂着眼,“你方才,一直蹭蹭我嘛,做乜嘢骂我呀。”话音正落,就不管不顾咁样喊出来,眼泪水一道道咁样流。
琴姨听到他哭,快快拍门,“做乜嘢嘞,做乜嘢嘞,柏骞猛喊噶?”陈令璟唔应,知琴姨等下会推门进来,干脆等佢进来再应。
果真,琴姨听冇人应佢,拧开门进来,睇到霍柏骞一双眼红红,睇向陈令璟,“又做乜嘢嘞,佢又惹你生气嗟?”陈令璟昂系不应,由得霍柏骞在旁边哭,琴姨知嗰次系劝不到,叹一口气,“好吧好吧,我下楼煮粥。”
霍柏骞真是好可怜呀,一通哭冇人爱锡佢,可怜巴巴打起噎,一手来勾陈令璟的手,一手捂紧自己的七,“阿璟啊,你冇生气啦,好唔好啊,我挡住啦。”陈令璟系又气又嗱心,去拉佢的手。
霍柏骞不依佢,不放手,眼里面都系泪啊,声好轻,“唔睇呀,好难睇啊。”陈令璟拉被子过来,抬头盯紧佢,“方才唔识怕丑,现在识了,睇都睇几多遍嘞,松手。”
陈令璟嘅心畀佢喊得难受,有啲对佢不住咁样,想霍柏骞以前咁威风一个人,如今畀害到动不动就喊。
陈令璟以前也常帮霍柏骞摸噶,当前亦系好顺手,坏心的手指轻弹人吐水的龟头,“坏蛋来噶。”霍柏骞眨眨眼,眼里有啲懵,“阿璟,唔弹啊,酸。”
陈令璟偷笑,低头继续同佢摸,听霍柏骞喘得厉害,耳根亦有点发烫,“到没到啊?”霍柏骞脑坏了,身唔坏,到陈令璟手酸,正射出来,好多,搞得人一手都系精。
陈令璟抽纸来擦,佢又眼巴巴凑过来,傻仔样问,“系乜嘢呀?”陈令璟正觉得烫手,一手都是精,红着面瞪佢,“做乜嘢,想食呀?唔系牛奶噶。”
冇想霍柏骞伸手指头一刮,就要塞入嘴,“系乜,我食食。”陈令璟快手擦去,“猪啊,讲唔系牛奶,食屁食,猪仔。”霍柏骞歪头睇佢,“我逗你嘅嘛,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