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离笑了一下,“这样吧,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将曹知府那块令牌寻来给我,我就让张太医为你医治。”

容音也留了个心眼问道,“季公子,你当真有办法?为何我从未听曹知府提起过?”

季燕离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此方法有些……不便言说,你若是不信,那便算了。”

容音一听,急了,“容音并非此意,我答应,我答应。”

为了让容音消除些疑虑,张太医为容音开了些药,容音喝后第二日便好了许多,更加坚信了季燕离的话。

翌日,容音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那令牌拿到了手。

容音紧紧握住令牌,“季公子,你说话要算数的。”

季燕离伸出手,用手帕接过,“自然。”

容音狠下心将令牌给了季燕离。

季燕离接过令牌看了两眼,确定无误后,对容音说道,“你只需按照张太医给你药方喝个几日,然后……对了,我之前给你那香囊也可以扔了,喝这药时,不能与其他香料混用。”

容音暗暗记下,“这方法……当真有用?”

季燕离态度随意的说道,“就是因为此方法有些不得体,所以张太医才没有告诉那些百姓,你若不信,便罢了。”

“我信,我信!”容音听了季燕离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道理,“多谢季公子。”

“拿到了吗?”季燕离一回屋,莫云远就问道。

季燕离将包好的令牌给了莫云远,“嗯,拿到了。我还去拿了两套他们岷江官差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