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寒听说了今日萧穆带着季燕离要强行参见皇上的事,脸上有些担忧,“祖父,你当真要让那姓张的替父皇看病?万一……”
安贵妃看了一眼身后的床榻,纱帐后面似乎还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
只见她嘴角微微勾起,“怕什么,你看看你父皇如今那样,还能说出些什么。那张太医就算是再有本领,难道把个脉就能把这些日里下的毒给清了?”
萧若寒也看着纱帐里那人的身影说道,“母妃说得是。”
纱帐后的那人似乎恍惚中听到了这话,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开始加重,似是非常不甘。
安丞相对于他们母子俩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对萧若寒提醒道,“寒儿,你谨记,成事者不可优柔寡断!”
萧若寒望了一眼正在燃烧的熏香,“是,寒儿记住了。”
安丞相随着萧若寒的视线看了过去,说道,“明日里先把那香炉撤了吧。”
“寒儿明白!”
翌日,张太医被安丞相宣去为皇上把脉。
张太医一回到太医院,萧穆就找上了门,“张太医,我父皇如何了?”
张太医摇头,“皇上如今状况不太乐观,已有些神志不清了。”
萧穆不敢相信前些时日只是有些头疼的父皇怎的就神志不清了,“怎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