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语气说话，那就代表她开始接受人格分裂的事情了。

因为从刚才的对话来看，这个第二人格的性格和主人格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哪怕是一个身体，但她依旧不能以对沈辰说话的方式来和眼前这个人交流。

对此，沈沉给她倒了杯伏特加，并说道：

“你是主人格的前女友，这杯酒，免费！”

听到这话，秦怡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果然不一样，虽然还是免费，但要是主人格根本就不会和她提钱的事。

但这抹苦笑转瞬即逝，外人根本无法察觉。

“谢谢！”

喝了口酒，秦怡皱着眉头，这就好难喝，她本身就不经常喝酒，倒是红酒偶尔会在家里喝点，但也不会多喝，第一次喝这么烈的伏特加，感觉有点不适应。

“上次你问我的话是你想问的，还是他想问的？”秦怡轻声道。

“有区别吗？”

“当然有！”

面对情绪有些不对的秦怡，沈沉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应道：

“他想问，但他不敢，所以我替他问的，不知道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秦怡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那如果，我当时回答的要是再肯定一些呢？会不会有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