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弱了吧唧的小兔子样儿,早晚要死。她要是能管得住犯人,老子头拧下来给她当球踢。”说这话的是巡监的头头耿青,他是副狱长的嫡系。
说实话,桑眠也觉得新来的乔狱长管不了犯人。他们监狱关得都是穷凶极恶的重刑犯,九成是alpha,彪悍冲动,日常爱闹事。
桑眠悄咪咪瞄向乔寒。小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迈着稳当的步子,安安静静地接受监狱门卫的核查,文静得有点呆萌。
呜呜呜,即便他能保护狱长的安全,可狱长没有威慑力会沦为犯人和狱监的笑柄,好心疼,怎么办怎么办。
乔寒并不知道桑眠为她操碎了心,她按照流程通过检查,进入了监狱。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长方形的操场,约有三个篮球场大。现在是下午两点,本来是犯人们放风活动的时间,但操场上空无一人,灰白光秃的地上散落着几滩新鲜的血迹。
操场对面是一栋狭长的旧楼房,共有三层,是关犯人的牢房。操场两侧分别有两栋楼,左侧两层小楼是狱监们的办公楼。右侧楼房比较新,也有三层,从外表看像民宅,是狱监们的宿舍。
“狱长,您遭遇了坠机,又遇上了海怪,做个身体检查好不好?我已经通知了狱医,我们先去医务室好吗?”
乔寒看向哄孩子似的桑眠。真得,他扛着的那个驾驶员比她更需要狱医。
不过她刚分化为alpha,查下指标也好。
乔寒点头,跟着桑眠走进办公楼。一楼左转走到底,就是医务室。
隔着门,乔寒听到了哎哟哎哟的叫疼声,此起彼伏的咒骂声,“龙千野”“疯子”“去死”这几个词出现率最高。同时,n多alpha信息素混杂在一起横冲直撞,刺鼻又难闻,乔寒一连打了三个喷嚏。
“哈啾”“哈啾”“哈啾”
桑眠:啊啊啊狱长打喷嚏好可爱啊我血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