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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慎睨着那画问她:“这是在画什么?”

“给孩儿的礼物。”

她正画着水冰月和蜡笔小新,也不知道腹中真的会是个小王子吗,她腹中的宝宝会不会喜欢这些画呀?

戚慎盯着这画一脸怪异的表情。

景辛不想理他。

他问:“为何眼睛这么大?如此怪诞, 竟也这般可爱。”

景辛终于才有了丝笑脸。开玩笑, 也不看是谁画的, 春季那场全国大赛冠军就是她好吗。

“寡人能变成这般么?”

景辛:?

“把寡人同你画成这般。”

景辛停下笔, 问为什么。

戚慎一本正经:“寡人想知道寡人可爱起来是何种模样。”

她有些被逗笑,但想起沈清月说的心情又不好了,收起笑说有空了再画。

景辛画画时总是全神贯注,颜料洒在身上手指上都是常有的事。她不曾留意到戚慎凝望她侧脸时眸底的那抹深邃。

手上的笔被他取下,他牵起她的手:“该睡了。”

景辛没有在这些小事上跟他置气, 让雨珠帮忙收拾一下桌案,宫人进入寝殿为她梳洗。

戚慎等她洗漱后问:“今日见到沈氏,有何感触?”

景辛微微一顿:“感触便是您运筹帷幄,深不可测。”

这种彩虹屁没有让戚慎展颜,他也不再问这些,说明日要来她这吃火锅。

景辛倒没有最初邀请他来吃火锅时的那种兴奋了,应承了一声,说想睡了。

宫人放账熄灯,戚慎照旧像往常一样将手臂伸过来给她当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