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们还算矜持，喝酒也是小口的。

扎导别看刚刚的时候意气风发，一到结束后的聚餐，又有些伤感，话特别少，安安静静的。

可起码的交际程序还是得走，莱曼拉住他，说了几句。

扎导点点头，倒满一杯酒，端着杯子，说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话我就不多说了，我谢谢大家，干了。”

一仰脖，手里满满当当的酒，全下去了。

讲完场面话，扎导又拉着莱曼敬酒。

他是真感谢莱曼拉他一把，嘴笨，又干一杯。

“希望一直能跟你合作。”

这是他心里话。

谁对他好，他是记得的。

然后，扎导又跟其他人喝。

照他这样，估计得最先倒。

不过，这酒，莱曼也避不过。

“我也敬你一个。”

温子仁端着酒杯过来。

莱曼跟他碰了碰，笑道：“怎么样，没干导演，当个副手还适应吗？”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