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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带点喜剧色彩的《笨贼妙探》;带点惊悚的《盗火线》;带点科幻的《机械战警》系列等等等等,本质上在强调身份感的同时,执行正义,打击罪恶。

当然莱曼想写的不是上述举例的几个方向,有点类似《盗火线》,但《盗火线》里面的犯罪有点浪漫化——迈克尔-曼导演在拍出这部经典时,将每个人包括罪犯的性情和情绪上的孤独描绘得太入微了,很有男人味,反倒缺了一点打击坏人的舒爽。

换句话说,《盗火线》瞄准刻画的角色不全是警方,显得坏人坏得不够,虽然加强了戏剧性,演员们发挥得更是到位,营造了一种强强对立的质感,却不是莱曼此时的心境想要的。

他想要什么?

聚焦底层执法的难度,聚焦坏人作恶的潇洒,然后再打倒事先竖立的那个坏蛋,实现情绪上的起伏。

如果是5年前的他,面对这么一个方向肯定不这么想,就算拍警-匪片,聚焦底层执法,最后的结局也是坏人利用自身的影响力或财力戏耍主角,弄得主角家破人亡什么的,本质上以嘲弄制度为主,文艺性强些,但他现在已经很难在乎什么文艺不文艺、深刻不深刻了。

骨子里他确实还想着拍些有内涵的作品,但绝不是为了拔高而拔高,充分挖掘人性幽暗。

探讨不那么沉重的主题,可以说是近年来他一直在做的,也可以说,没事思考一下漫威的制作方向,关注漫威粉丝的反馈,给了他很大程度上的关于叙事手法上的影响。

他不再那么在乎影评人的评价,也没那么在乎奖项的颁选,纯粹是为了如何叙事而叙事。

主题越发明确,越发照顾受众门槛。

所以,仔细的梳理一遍自己想要的成片效果,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主线出来了——一个小警察斗倒了有钱人家的恶棍。

这种“为富不仁”被送监的电影一旦拍好,很容易爆发出无与伦比的热潮,席卷工农、以及学生等群体。

为什么?

因为黄世仁般的人物全世界都讨厌,这迎合了人民的某一类道德需求。

要是这天下,越坏的人越能得善终,不就意味着秩序崩坏了吗。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文档也终于不再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