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向凯奇道歉,说自己招待不周,非常欠揍。
这段戏配合上白天一群建筑工围在他爸的大楼下要求发薪,他抱着那领头人的小孩,笑看着手下把小孩父亲打出血,才把钱洒在地上的刻画,真真是让观众咬牙。
戏剧的魅力就在于此,知道它是假的,但就是容易当真,并伴随着强烈的情绪涌动。
最关键的是,被他羞辱的明星们都主动说自己有问题,让气氛不好,在座的人都围着他转,像取悦皇帝的臣民。
镜头转回,凯奇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痛快饮下,语气夸张道:“这样活着肯定很有意思吧,不过,活着就不要犯罪哦。”
吉伦哈尔微眯着眼,回他一个笑,仿佛是说:我就是犯罪了,你又能怎样?
聚会不欢而散,不,是凯奇很是看不惯的离开,第二天,他找到正在健身的局长,向他打听建业集团的事,他潜意识的认为,这种不把别人当回事,嚣张惯了的家伙一定会犯事,这种人,就缺乏对法律的尊重。
但局长却说,这种财团,没有上面同意,他们连人家大门口都进不去,查什么查。
瞧着这一幕,观众都在为接下来的剧情发展上心,站在上帝视角的他们可知道,凯奇的社区邻居,那位小包工头为了讨薪被“跳楼”了。
事,终于暴露了。
凯奇接到电话,是邻居儿子打来的,他赶到医院,看着包扎的严实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剩下心跳的邻居,心情复杂。
邻居的手机里,编辑着一条没有发出去的短信,称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报复建业集团。
可事情又哪有这么简单。
建业集团每年带给州政-府那么多的税收和工作岗位,家大业大,配备的公关团队都能轻松处理小小的“跳楼讨薪”事件。
新闻压下,除了那群讨薪的人知道这事,民众压根没渠道了解。
凯奇为鸣不公,找上门去调查,却连一个高层的面都见不着,就被那晚引荐他去参加宴会的助理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