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意识到,他一句话骂了两个人。
夏商州是外面来的野小子,贺玉来不也是么。
贺玉来一时脸上就有些尴尬,也就易芳翁这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没发现。
与此同时,凌远山掌门的住所里。
任锋成正赤着上身,坐在凌远山用来待客的榻上。
他身上扎着许多银针,这是凌远山用来给他治疗的手段。
任锋成是个剑修,那凌远山则是一位药修。
凌远山一边整理待会要给任锋成药浴的药材,一边道:“也就你一个不懂事的闷着头往前冲,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琴尊既然将他收为亲传弟子,那便是看重他。你输了还好,要是赢了,或者打伤了他,你看琴尊会不会放过你。”
任锋成因为银针的缘故,不能动弹,只能端正地坐着,睁开眼跟凌远山解释道:“掌门师兄,我就是想试试那人的深浅嘛,想看看他到底是……”
凌远山打断他的话,道:“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不是那种贸贸然行事的人。”
他瞥了任锋成一眼,一眼看透:“是易芳翁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吧。”
任锋成张口结舌,感觉自己在凌远山面前简直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