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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早已金丹期的天才修者任锋成,被他的师尊责令在甲板上扎马步。

丢脸得要死,偏偏任锋成还当这是琴尊给他的特殊锻炼。

折腾完这么一个,傅乐书仍嫌弃不够,又把其他随行的十几个弟子喊出来,让他们在甲板上练剑。

顶着大太阳练剑,也亏傅乐书想得出来。

船舱的伙房里,易芳翁和贺玉来两个人,正在灰头土脸地往灶台下面塞柴火。

易芳翁一边烧火一边埋怨:“我这辈子都没做过这种粗活,该死的夏商州。”

贺玉来也没想到混上来还得帮着打杂,只好试探性地问他:“咱们要烧到什么时候?”

易芳翁恨恨地看着手上的黑灰,道:“到了晚上就上去。”

云珩打坐一番之后,晕船的感觉下去了一些。

他刚下床准备出去看看,就看见傅乐书走了进来。

“师父,方才我捕了几只河鲜,让膳房做了出来,来尝尝。”傅乐书走到房间里来,袖子一动,桌上便出现了一整桌的菜食。

别人用储物袋或者储物戒指,他的则是乾坤袖。

云珩扫了一眼,看见桌上有鱼有虾,色香味俱全。

肚子里的馋虫被那香味一勾,让云珩有点想吃了。

傅乐书看出他心动了,忙搬出等子来给他坐。

云珩赏脸坐下,傅乐书便立刻撩起袖子来,给他剥虾。

云珩暗暗打量他一眼,见他做这事的时候,那些油污碰到他右手的绷带也是避让开来,一点都沾不上去。好像那绷带上面有什么屏障在保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