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女人,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似乎比余维安还要小上几岁。但她的目光很锐利,仿佛出鞘的刀子,寒芒毕露,不可直视。
最让肖寒意外的是,这个女人跟余维安是有点像的,像了五分,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你亲戚?”肖寒冲着她努努嘴,话却是冲着余维安问的。
“余盛苓,你这是什么意思?”余维安抛却了在肖寒面前那副温和模样,冲那人道。
也姓余,看样子还真是一家子。肖寒腹诽道。
被称作余盛苓的女人在余维安面前蹲下身来,对他道:“哥哥,你好啊。”
对于她的称谓,余维安明显嗤之以鼻。但他的不屑转瞬即逝,最终还是压抑着怒意责问道:“放开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我好不容易找着这么个好地方给你送葬,可不能浪费了。”她笑靥如花地说着这番话,活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轻松快意。
余维安沉着脸,道:“我不记得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余盛苓道:“你的确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不过嘛,谁让你这么突出呢,又是帮余天鹰剿匪,又是把自己的老情人送上,可真是余天鹰的一条好狗啊。”
任谁听见自己形容成狗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余维安也一样。
余盛苓像是根本没看到他脸上的异样一样,又扭头对肖寒介绍起自己来:“这就是肖枫眠的儿子吧,可真是俊俏,难怪余维安会喜欢你这么久。我是余盛苓,余维安同父异母的妹妹,请多指教。”
“妹妹你好,不过你给嫂子的见面礼也太标新立异了吧,你跟余维安有什么仇你们私下解决,我就不掺和了。”肖寒笑嘻嘻地接收了这个“妹妹”,只是他的笑意里几分真几分假也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