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聂如咎,风袖顿时连糖葫芦都顾不得吃了,立马笑着要往那边跑。
“如咎……”他方才跑出两步,便生生顿住脚步,脸上的笑意也迅速消失了个干净。
聂如咎的脸也迅速黑了下去,他盯着风袖的脸,反复鉴定自己有没有认错之后,便露出嫌恶的表情来。
“怎么是你?”
风袖顾不得他说出口的是什么话,他紧紧盯着聂如咎身后一个随从,反反复复地看。
他看完那个人,又往聂如咎另一边看了一眼。
亦是一张熟面孔。
这两个人不是旁人,他来了两个月,那位白爷也来了两次。而这两个,就是白爷来时碰过他的人。
风袖手里的糖葫芦掉到了地上,他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几步,再不敢上前。
荆忆阑上前扶住风袖,等碰到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在微微地发抖。于是他伸手将他抱住,目光冷淡地看向聂如咎,又将目光挪到他腰间悬挂着的笛子上。
那是他的笛子。
“荆忆阑。”聂如咎这时才从看见风袖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他盯着荆忆阑,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荆忆阑一边安抚着怀里如惊弓之鸟一般的风袖,一边对他道:“想来便来了。”
风袖听见聂如咎后面的那句话,下意识往聂如咎看了一眼。他对聂如咎的印象还停留在对他很好的小王爷上,可当他看见聂如咎身后的那两个人,他发现自己错了。
他虽然小,却不是傻子。有个猜测就在他心里浮动,可他不想直面。他害怕。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聂小王爷,不……白长虹白爷。”荆忆阑直截了当地戳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