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找你。”他跟控诉似的,对着温斐来了这样一句。
“关我屁事。”温斐道,“滚,不想看见你。你就自个儿平步青云去吧,我啊,不伺候了。”
听了他的话,担惊受怕了两天的展逐颜就跟个被点燃的炸药桶似的,一下子便爆发了。
他的爆发说来也简单,直接便上了擒拿手,一副要把这人捆了绑了扛肩上带回家的模样。
温斐跟他一起从流银里出来的,比拳脚功夫还真不怕他。展逐颜一动手,他也毫不示弱地动了手。
两人在客厅里就这么打了起来,得亏客厅空旷,有让他们发挥的余地。不然就他们这不死不休的架势,这些摆件怕是都要遭了秧。
他们谁都不肯服软,在客厅里彼此争斗,打着打着就干了起来。
温斐忍着身体里传来的疼痛,忍着这孙子对他的冲撞,将牙齿一合,将他肩膀咬得出了血。
“为什么要断掉我这次升迁的机会?”温斐恶狠狠地逼问道。
展逐颜早已将那身碍事的湿衣服脱了,温斐凶恶,他半点也不惧,只是对他道:“跟我没关系。”
“你撒谎。”温斐被他气得连脏话都骂了,“展逐颜,你他妈的……”
展逐颜按住他,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他按着他,跟野兽交合一样凶狠,那吻却是最温柔的吻,仿佛承载了他所有的爱意与怜惜。
“那个位子不适合你。”他这样说,可温斐显然不信,他到了最后,便只能说了实话,“有人在设计你,那个位子便是诱饵。”